可言的人是他自己。
裴迁关了花洒,向他摊开手,显然是在索要什么。
周悬嗤笑:“你认真的?扯上这玩意儿,这事可就不单纯了。”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裴迁越发后悔出门没看老黄历,招来这么个怪人,正事没办不说,还赔了自己的老本。
“好好好,来这套。”
周悬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像条大型犬似的甩了甩头上的水。
被溅了一脸的裴迁不得不转过头去,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扯着领带硬拉出浴室,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得弹簧床垫上下浮动,裴迁见这醉鬼开始解腰带,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你……啊??”
“弄湿了我的衣服,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周悬胡乱解开扣子,赤着上身瘫在裴迁身上,把人压得死死的,还打了个浓烈的酒嗝。
“……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来干……嗝!干什么的?……擦,裤子好湿,怎么拿不出来了……”
听到他的小声嘟囔,裴迁终于搞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在醉醺醺的周悬凑上来时,毫不犹豫地抽过床头的台灯,对着周悬的脑袋就是一下!
他的力道掌握得恰好,不至于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又能干脆利落地让人失去意识和行动力。
可惜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被手腕上叮当作响的凉意绊住了。
周悬这人看着醉得厉害,肌肉记忆倒是没落下,短短几秒钟的拉扯就能完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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