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所猜测,在这一点上,我就不和你打哑谜了,我在雁息刑侦,自然有我的目的和任务,你如果愿意挂名在支队的话,可以帮我分担一部分压力。”江倦对上了宋玉祗的目光,又道:“当然,不是危险,大可放心。”
姜惩将信将疑,“我要是整天在家安胎玩乐游手好闲,对外就说是另有重任在身,能行吗?”
“一个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正支队长,耽于美色不务正业,只有偶尔上线批个折子,面见一下朝臣,不是正好方便我翻云覆雨,挟势弄权吗。”
江倦破天荒地勾起嘴角对他笑了笑,姜惩愕然道:“阿倦,你很久没对我这么笑过了。”
“……是吗。”
“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的敷衍,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顾忌又发自内心的笑,能让我想起以前跟你一起闯祸时候的感觉。”
“是这样吗,其实想想,现在和那时也没什么区别,我们确实是要搞点儿大新闻。”江倦起身,烧了热水给两人沏了茶,虽然他在竭力克制,但没能完全恢复的伤腿还是很难正常行走,若不撑着拐杖,就必须扶着些什么才能保持平衡。
想到这伤的后遗症很可能伴随他的后半生,姜惩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来帮你吧。”
“不用,你去坐,我都习惯了。”
回来时,他见姜惩正盯着茶几上一张放在密封袋里的五十元旧钞,便不着痕迹地将其当作书签夹进书页,收进了书架。
他受过伤的手腕还不大能吃力,连倒茶的动作都相当艰难,只能借宋玉祗之手满了三杯。
江倦问道:“之后小公子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留在市局,还是回去继承家业?”
宋玉祗反将这个问题推回给了他:“你需要我留下的话,我不会拒绝。家庭方面还好,我父母很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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