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行云流水般的一系列动作,甚至听着那素昧平生的男人尿完了全程。
“程哥”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抖了抖身子,提裤出门,拎着那不明所以的年轻男子一起离开了洗手间。
后者不解,走出一大段路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程哥,为啥要换地方说话啊,那里面不是没……”
“谁告诉你没人的。”
“程哥”抬起左手,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掌心,仿佛刚才透过隔板传来的体温还停留在指尖。
“能到这种地方来消遣的人非富即贵,你以为谁都能得罪吗?他们放个屁都能登上头条热搜,闹出事来能把你连人带骨头渣子都吞了,搬出你那一套见谁都灭口的笨法可不好使。”
“那……那为啥还要敲门通知里面的人啊,直接拽着我挪窝不是更保险吗?”
“程哥”微微一笑,没有明说在那种情况下,隔板能大片传导体温定是有人整个身子都贴上面,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手往那小弟面前伸了伸,让对方看清楚了他指甲缝里残留的白色粉状物。
“就算是在太阳照不着的地方,也得提醒里面的二百五夹着尾巴做人,没准哪天就混进条子把他们一窝端了,年末岁尾的,条子也得冲冲kpi,回家过个好年啊。”
见视野中出现保安的身影,两人闭口不再言语,走出奥斯卡,背影很快就淹没在夜色里,空余满城灯红酒绿,散发无声的喧嚣。
此时此刻,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站在雁息最高的地标顶部凭栏远眺整座城市被笼罩在夜色下的美景。
他身边五官精致的少女就双脚悬空坐在高处,看着脚下摇曳闪烁的灯火,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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