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哄道,“别哭了,怎么两天没见变成个小哭包。”
他还有心情开得出玩笑,简墨却一丁点都笑不出来。
那么长一道伤,也不知有多疼,光凭想象她便已有些受不了。
手背忽地一凉,豆大泪珠再次滚落,烫得褚逸清指腹与心脏皆齐齐一缩。
他内心不由愈发柔软,将人拥入怀中,抚着她的背,嗓音低低沉沉,似叹息,“……哭得我心都碎了。”
少顷,简墨吸吸鼻子,从他怀中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