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那一次,他近乎从云端跌至地狱。
果然,老爷子一听这话,如鹰隼般的锐利目光扫过去,“还有这事?”
褚清海满脸堆满歉意,“不是,爸,我这就是随便猜猜,做不得数的。”
老爷子闻言太极也不练了,朝褚逸清招手,中气十足道,“逸清,你跟我过来。”
待书房门关上,褚遂良往藤椅上一坐,抬头问,“怎么回事?真吵架了?”
褚逸清这桩亲事的来龙去脉老爷子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更操心。
能找到一个女孩让孙子开口同意结婚不是容易事,这么多年统共就这一个,褚遂良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届时家宅不宁,他连走都无法安心,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地下老伴。
见孙子不说话,他难免着急,拍两下藤椅,“你坐下,细说。”
褚逸清泰然自若,依言照做,先给老爷子斟杯茶,方才笑道,“爷爷,不是什么大事。”
褚遂良不信,“爷爷知道,你既然肯应下这门婚事,对人姑娘那肯定是有几分意思,既然有感情,咱们男人遇到矛盾,让一让也无妨,别太计较了,”老爷子抿口茶,继续,“婚姻啊,就得糊涂着过才能长久。”
这话褚逸清并不认可。
老一辈人眼中,婚姻并无自主权,又因为当时的舆论压力,许多夫妻性格不合也必须磨合到白头,最终得出一句自欺欺人的结论,糊涂才是真。
但不是,完全不是这样。
褚逸清无意与老爷子争论,笑了声,将这话题揭过去,“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褚遂良叹息,总觉得愁,“你最好是真的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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