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干的药草。他也不说话,只管碾碎了,替她洒在伤口上,这才重新拿了干净的白布条,替她包了起来。
苏一一摸了摸绷带,很平整。
“先生,你替我洒了些什么草药?”
“是刺儿草,可以止血的。”魏尔瞻淡淡地敛眉,“在这里睡一会儿,我让梁炳乾送你早些回去。”
“可是,我要临帖呀!”苏一一很想把这手字练好,自己看着也不忍卒睹,太丢人了。
“临帖子也不急在一时,你先把伤养好了。”
苏一一摸了摸额头,这样的小伤,那也能叫伤吗?
“明琨,进来罢。”魏尔瞻转头唤了一声,苏明琨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进来。
“九妹,怪我不好,只打量着梁炳乾在你身边,万不会让你吃了亏。倒不曾想到四弟把那两个小厮也带在身边,绊了他的手脚。”
苏一一灿然一笑:“多谢三哥向先生报信,不然的话,今天可就真要交代在那霸王手里了。”
“咱们……生分多了。”苏明琨趁魏尔瞻走出房门的时候,忽然低低地叹了口气。
“本就不常在一起,人与人之间,总会随着距离的变远,而越来越生分的。”苏一一泛泛地安慰,眼睛看向门口。
“这是我找三哥讨来的伤药,你凑合着用罢。”苏明琨把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到了苏一一的枕边。
“我才不要他的东西呢!”苏一一很有骨气地回绝。
“这药效果好,你生他的气,也连带着生了我的气么?”
“依依怎么敢生三哥的气?咱们苏家,可也只有三哥才真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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