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族长老耗尽心力凝结的透明结界,能隔绝一切信号。"
林晓晓后退半步撞上兽皮软榻,怒意烧红了眼眶:"你什么意思?想囚禁我?"
"别误会。"沙克摊开布满纹路的手掌,鱼尾在原地划出温柔的弧。
"我只是太想她了,陪我说说话吧。"他望向穹顶外游动的鱼群,鳞片折射的光落在林晓晓脸上。
"当年放走苏婉儿后,我总在想,如果她愿意留下该多好。"
林晓晓紧蹙眉头,语气坚决:“可我不是她,我也在找她,你留下我又有什么用呢?”
沙克向前逼近半步,眼中带着恳求:“你跟我说说她。”
“我不认识她,我只是听说过她。”林晓晓侧身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沙克突然轻笑出声,鱼尾搅动起细碎水流:“我知道你也想了解她,从你愿意听我说往事就知道。你跟她是一样的人,和陆地上其他雌性都不同——你们清醒、聪慧,拥有像雄性兽人一样的灵智。”
林晓晓张了张嘴,最终将辩驳的话语咽回喉间。
跟他说不通了。
沙克突然笑出声,笑声里裹着苦涩:“看看这座空荡荡的宫殿,我族已经100多年没有雌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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