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中原纹样,倒像是萨满祭祀用的东西。
卖主是乡下收老家具的,说是在废品站一截老烟囱里掏出来的,沾满了陈年的煤灰。
老马用软毛刷轻轻拂去盒盖边缘的最后一点尘垢。正琢磨着如何下手开启这盒子,指腹无意间摩挲过盒盖中心一个不起眼的凹陷。
毫无征兆地,“咔哒”一声脆响,像是某种尘封已久的机括被触碰。
盒盖自己向一侧滑开了一道窄缝。一道幽幽的、蓝绿色的光晕从缝隙里透了出来,映亮了老马惊愕的胖脸和满架的假古董。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盒盖彻底揭开。
盒子里没有金银财宝,也没有字画古董。只在底部的凹槽里,嵌着一块半透明、微微泛黄的薄片,非金非玉,看不出材质。
盒子内壁刻满细密扭曲的符文,仿佛囚笼。此刻,那薄片之上,正流淌着无声的影像——
一个穿得像是旧社会脚夫的青年男人,背对着,蹲在一口漆黑沉重的棺材前。
棺材盖撬开了一条缝,一只苍白枯瘦、指甲尖利的手,正从棺材缝里缓缓伸出来。
那青年摸摸索索,竟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似乎是块温润的翡翠扳指。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老马头皮炸开的动作:他竟然捏着那扳指,敲了敲棺材伸出的枯手,像是在示意什么。
随即,青年划着了一根洋火,将一截老旱烟,稳稳地递到了棺材里那只手擎起的烟锅子上。
火光跳动,瞬间照亮了棺材缝隙里的景象一角——里面躺着的“东西”,露着一截染血的猩红旗袍衣角。
就在洋火熄灭的刹那,影像陡然一转。棺材缝隙里,一只冰冷泛绿的竖瞳猛然睁开,仿佛透过那片薄片,隔着几十上百年光阴,死死盯住了此刻屏息观看的老马!
“哐当!”老马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乌木盒盖脱手砸在地上。
“掌柜的!咋了?”隔壁伙计闻声推门。
光影消散,盒子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凉的半透明薄片。
老马心脏狂跳,弯腰去捡盒盖。就在他手指碰到盖子的瞬间,指尖传来一阵微麻的刺痛。
低头一看,翻开的盒盖内侧背面,竟用朱砂画着一张极其怪异的图——七辆并排停放的破旧金杯面包车,车厢玻璃上凝满厚厚的冰霜,车牌子模糊,但其中一辆前挡风玻璃上的“快递”字样标志和车内挂着的工牌却清晰可辨。
工牌照片上那张年轻但带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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