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偌大的鸟笼……”他的声音毫无波动,“……活着……就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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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柳青玄嘶哑反问。一个深宅囚徒?与前朝秘辛、猫鬼案有何牵连?
“‘活着’……”宇文夜的声音更低沉,仿佛这个词重如千钧,“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稻草。直到……他唯一的温暖……”宇文夜陷入短暂沉默,连周围寒气都为之一沉。再开口时,冰冷语调渗入一丝难以解读的复杂:
“……‘六叔’……”
简单的称呼,重若千钧!
柳青玄瞳孔骤然紧缩,“六叔”?独孤家六子……独孤焕!那个猫鬼案中被极刑处死、顶下泼天罪名的前朝勋贵!无数线索碎片瞬间在柳青玄识海翻腾——独孤府邸囚禁……宇文安……独孤焕!
那超乎等级、情同父子的羁绊瞬间清晰!看似粗豪不羁的独孤焕,竟在漩涡中如此守护?!一股寒气从柳青玄脊椎直窜头顶,那场惊天猫鬼案背后,竟是如此……温情与血腥交织?!
宇文夜冰冷的陈述继续:
“……他用尽全力……只求平安。却被最信赖的囚笼主人……”冰冷声线首次透出刀锋般的寒芒,“……‘小婢徐阿尼告密’!‘祸胎难制’四字,便定了他的罪!”
“徐阿尼告密?!”柳青玄失声低呼!这是独孤府邸最核心的背叛!
“哼!”宇文夜冷哼带着无尽嘲弄杀气,“……他被污为引动猫鬼、祸乱国本的元凶巨恶!此罪名……无有生路!”
柳青玄浑身血冷!独孤家!竟为断绝前朝纠葛,不惜舍弃六子独孤焕?甚至……借猫鬼案将宇文安也送上祭坛?!独孤焕……是为谁顶罪?!
“……‘六叔’……”宇文夜声音再沉,念出此名如同凝聚万古寒川之力,“……用千刀之痛、身名俱裂……换了他…逃出生天的缝隙……”
冰窖中仿佛回荡起当年法场上的嘶吼与刀锋刺响!为护遗孤,放弃一切,承受千刀万剐!何等悲壮!柳青玄紧握的拳指深陷掌肉,鲜血滴落杜子鸣冰冷的衣衫。
“……带着残缺之身逃出……他活了下来……”宇文夜声音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澜,如释重负,“……不再追求过往。不再渴望归处。只是……想完成一样东西……”宇文夜的声音在此处戛然而止!如同被巨闸截断!
他那一直低垂的头颅第一次极其明显地转动,整个身躯缓缓转向背负的巨大黑木古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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