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裸露出一块半掌大、灰扑扑沉甸甸的畸形金属块,边缘凝固扭曲如断骨。表面坑洼布满霉点,一股阴寒冰冷、浓烈窒息的烂木水草淤泥铁锈混杂的沉船腐臭,如同水鬼棺椁豁然开棺,瞬间爆发弥漫整间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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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嗷呜……!!!”
墙根三花猫如被毒针刺!浑身毛炸成刺球!向后疯狂翻滚!凄厉惨嚎如断尾!
“这……是……啥鬼东西……”周李氏魂飞天外,连退几步脊背撞冷砖墙,脸惨无血色。怕惧扭歪整张脸壳,像被揉烂的裱纸。
谢三爷帽檐影下脸冷如枯井木壳。对脚下烂瓷灰尘视若粪土。枯柴如铁爪的右爪,毫不犹疑攮进腾起灰白雾尘!精准穿过冰冷霉尘,一把抓向滚落的灰白金属块!
指拇沾铁砣砣的瞬间,一股冰寒如握隆冬烂棺铁骨的鬼气,顺指腹皮肉下死筋沿膀子倒卷,扑他心窝,寒气中诡死寂像黑水淹裹残温。
寒意深处,更有千百腐骨摩擦、沉船烂木挤压的无声怨戾惨嚎,混合粘稠泥水灌入鼻喉的窒息,凶残撕扯。
另一股微弱感知浮现——粗糙表面上刻着几个模糊凹陷的阴刻印记。笔画扭曲断裂如垂死鬼爪,残缺的“西”、“功”二字轮廓依稀可辨!
谢三爷手掌如冰冷铁钩,纹丝不动。深寒阴气似拂过顽石。他面无表情将银块捏紧,指缝紧夹,掌心力搓。冰寒之下,金属棱角硌着掌纹老茧,沉甸如刚挖出的棺盖断角。
“大嫂子,莫慌。”
沙哑声如磨砂刮喉,捻动掌心冰寒金属块,伸向面无人色的周李氏,“这东西是大凶鬼煞!怨气撞天!正是勾命根秧!它埋香炉灰底底,吸干亡魂香火现世。交给三爷带走埋三岔河口绝煞地,或可解……”
话头一顿,帽檐下眼光刀尖扎妇人糊眼珠深处,“只问一句,这鬼东西哪来的?”
周李氏被冰冷死气逼得连连后退,灰唇哆嗦:“……老爷……老爷…月前…赶场…东街…张瘸子…张瘸子家……”
张瘸子?
谢三爷眼底厉芒一闪!不再追问,指节一紧,那冰寒灰白块消失在袖管阴影下。他不再看地上狼藉和抖若筛糠的妇人,沉沉道:
“好生埋人。关门念经,莫再沾这背时货。”
说罢,裹紧蓑帽,一步踏出阴冷死屋。门板“砰”然合拢,隔绝两界。门外冰凉雨丝冲刷沉尸腥气。
三花猫仍在院外墙角低吼,见他出来才略收敛,绷紧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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