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污染那么简单!这药剂的效果,更像是在他濒临崩溃的理性与那扇诱惑他沉沦的门扉之间,强行筑起了一道薄而坚韧的堤坝!为他争取到了宝贵的、与那终极诱惑对峙的缓冲空间!
“走!”枢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斩断最后一丝犹豫的刀锋。他深灰色的身影已然如同鬼魅般从那三名遭受反噬、阵脚大乱的黑袍人之间穿过!动作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几道残影。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几声极其轻微的、如同金属被强行扭曲撕裂的“嗤啦”声,以及黑袍人身体瞬间的僵直。
当枢机身影出现在巷子另一端更深的阴影中时,他身后,三名黑袍人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缓缓地、无声地瘫软下去,如同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提线木偶。惨白的面具下,空洞的眼孔中最后一丝冰冷的光芒彻底熄灭。雨水冲刷着他们不再动弹的漆黑长袍,迅速带走残留的温度。
枢机没有回头确认战果,甚至没有停顿。他异色的双瞳扫了一眼林衍,看到他身上蔓延的晶体化和暗红纹路在药剂作用下暂时被遏制,混乱的眼神也恢复了一丝清明。枢机覆盖着细微裂痕的紫金右手对着旧船厂的方向,无声地一指,随即再次没入前方的黑暗雨幕,步伐更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
林衍深吸一口气,肺部虽然依旧疼痛,但那股清凉的药力流转全身,让他至少恢复了一丝行动的气力。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三具迅速被雨水浸透的漆黑尸体,又看了一眼手中空空如也、瓶壁上还残留着一丝紫金液滴的药剂瓶。苏晚晴含泪的眼神再次浮现。
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感伤。他咬紧牙关,将药瓶紧紧攥在晶体化的掌心,仿佛那是最后的护身符。迈开依旧沉重却不再虚浮的脚步,他追着枢机那深灰色的、如同融入雨夜的背影,再次冲入黑暗。冰冷的雨水持续冲刷着他的脸,却再也无法浇灭他眼中重新点燃的、冰冷的决然火焰。
旧船厂那巨大的、扭曲的钢铁轮廓,在视野尽头沉默地矗立着,如同通往最终答案——或是永恒深渊——的入口。陈哲的警告、枢机的预言、苏晚晴的药剂带来的短暂喘息…所有的线索、所有的代价、所有的未解之谜,都指向那个被污染重塑的污血祭坛。
冰冷的雨,灼热的血,凝成通往终焉的足迹。旧船厂的巨影在黑暗中蛰伏,污血祭坛的低语已穿透雨幕。枢机的预言是丧钟,苏晚晴的药剂是最后的烛火,而陈哲与吴桐的魂灵仍在雨水中嘶鸣——这场以背叛与牺牲铺就的终局,正撕开猩红的帷幕。钥匙在锈蚀中嗡鸣,门扉在记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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