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继续?”严佑又问,继续带着她的双手摩擦打火石,“如果你想这样发泄的话,那就这样做。”
时至今日,严佑才反应过来包裹着姜落的矛盾感是什么——她没有地方,且不允许自己发泄,就连喝醉了酒,极其失态的时候也只敢小声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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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迫着的时候,微弱的反抗无济于事,最后只能被动地承受;后来,有人给她温暖,给她Ai,她怎么能对着这样的人发泄自己的情绪呢——她不敢有更远的奢望,只有听话,再听话,尽量让他们顺心满意。
久而久之,情绪压抑在一处,得不到解决,人就会坏掉。
“还有想烧的地方,对不对?”严佑握着她的手,慢慢把玩着打火石,似乎是在给她暗示,“那我们就去烧。”
在师父他们面前是没办法发泄的,他们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发脾气?她必须要更加更加地听话,懂事才行。本来养一个她就够负担了,她还有什么资格提出诉求?
严佑不一样,不是毫无g系的陌生人,也没有什么恩情亏欠,不放过每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的细节,现在更是知晓了她的姓名,她能在他面前像呐喊那般毫无保留,也能毫无压力地进行反驳。
她在他这里可以获得一种更为完善的人际关系。
哪有什么理所应当天经地义,她只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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