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蓉气得发抖,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感觉,那套固定的说辞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撕不下来了。
“那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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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到困境,只能无力妥协地反问。
“不是我想怎样。我只是认为他没错,不该道歉。抄书我认罚,但道歉的人绝不会是他。”
空气因刚刚激烈的氛围变得难以停滞,呼x1在不自觉中加快,慢慢沉重。外面的灯笼晃了又晃,总在摆回来时又旋上几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
“母亲,其实——”
“荒唐。”蒋蓉终于找回了呼x1的节奏,当即呵斥一声,不敢听下去。
她的儿子不站在她这一边了,她只能选择不让威严掉落。
蒋蓉从椅子上站起身,用优雅的动作竭力保持她的T面,“你若喜欢受罚便受罚好了,就在祠堂跪着抄。”她走到严佑身边短促地停顿,“不许阻拦更不许陪同。你犯一次,她便多跪一日。”
“柳嬷嬷,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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