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饮酒过多,也就算不上睡得好。
严佑原先想着,新婚夫妻不说如胶似漆,倒也不该若即若离,甜蜜的样子他装不出,但合乎礼节范围内该他做的就是一定要的,也同时改了称呼,免得有心之人借此欺负姜落。
然而他忽略了一样,亲密之举如果没有感情基础和氛围推动,就如同一片空白的身心被强行拉上轨道,让人勉强又厌恶——这才是人的第一情绪反应。
他待人接物向来做得游刃有余,这次却发觉自己仿佛宿酲未醒,脑子糊涂。
严佑已经将姜落的迟疑当成了她的拒绝,这种动作的等待时间不可放大,不然就是对她的施压。
他在心里责怪自己莽撞,这种事应该提前询问清楚,是他想得太容易了,对于处处设防的人来说,任何超越界限的举动都会让他们耗费巨大的勇气来设想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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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姜落回答了他的问题,但注意力还在刚刚的牵手动作上,她左手往额头上一拿,握住了严佑的手,收住顺势而下放到了身侧,仰头道,“走吧。”
既然目的是为了打探师父的消息,那么牵不牵,愿不愿意牵,都不是她该考虑的。
她就该是无所谓的。
这一连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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