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怒海龙变

沟通一下。”

几位军主面面相觑，还是那位五旬军主再次做主，点了点头。

楚厌叹了口气，他缓缓接近余归途，余归途也逐渐将目光转向了他。

“归途，你现在的神志还清醒吗？你还认得我吗？”

余归途沉默了几秒，开口道：

“我认得你，师父。”

楚厌面色一变，他宁愿余归途此刻不认识自己，那样他也许是被人控制着做出现在的事情，但他神志清晰，也就是说他的内在认知或许已经被改变。

“你能否告诉师父，你口中的祂到底是谁？”

“祂……祂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是凌驾一切之上的至高……是超越我们维度的主宰……是绝对无法被触碰到的真神……是我的主人。”余归途的眼神忽然有些恍惚，喃喃念出这段话。

楚厌皱着眉头，问：“祂是不是……孽界之主？”

余归途摇了摇头，这让楚厌有些意外。

在楚厌的猜测中，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就只有祈孽阁所信奉的孽界之主，那个曾经凝视自己的存在。

“祂是席卷世界的神音，是我们认知的现实本身……”余归途忽然看向楚厌，黑雾中的双眼似乎出现了一丝神彩。

“与我一起，成为祂的仆从吧。”

楚厌面沉如水，继续道：

“归途，你的梦想不是成王吗，你为了王选大典努力了那么多年，如今梦想成真，却甘愿成为别人的仆从？”

“做谁的仆从不是仆从？三王也不过是尤恩·巴勒克的仆从，只是为他管理国家的临时工，六十年的三王生涯，最终也不过是一场梦。”

如果是之前的余归途，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楚厌知道，余归途的认知是真的被更改了。

可怕的是，楚厌依旧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大胆！你竟然还敢污蔑三王，污蔑陛下！”黄天生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怒吼。

余归途瞥向他：“蛆虫，你连成为奴仆的资格都没有。”

“你！”黄天生气得七窍生烟。

“第八使徒，请你不要再阻拦，我们必须拿下这狂徒！”黄天生再次怒吼。

楚厌轻叹一口气，余归途已经不是之前的余归途，现在也许真的只能先将他拿下。

五位军主顿时开始进攻，他们迅速跨越天空中的漆黑网格，接近了余归途。

飘荡的水汽重新凝聚在黄天生周围，他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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