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我,不会败

“我不停受伤，赋能就不停修复，我就又变得饥饿，我只能凭借本能不断撕咬啃食，我也不知道我吞下的是什么，总之只要往肚子里塞东西，能够缓解饥饿就行。

当我清醒的时候，周围的妖物已经全都死光了，不管是妖物还是人类，他们的躯体都被啃食得惨不忍睹，我虽然不愿相信，但我也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江勉说这些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那并不是不堪的过去，而是一段光辉的时光。

“所以你觉得，人类和妖物有区别吗？妖物在孽界里太久了，他们也很饥饿，所以他们要吞噬人类，那一刻我突然就理解它们了。人类饿到极致也是那样的可怕，和妖物没有区别。”

“那时我以为周围已经没有活人了，却没有想到有人将我做的事情全部看在了眼里，那个人就是大阁主。他出现在我面前，说我天生就是当妖的料子，我饥饿的时候，远比那些妖物还要残忍！”

江勉咧开嘴，露出了嶙峋的尖牙。

“现在我终于变成了妖王，我的赋能也变得比以往更强，我还有用之不竭的力量，饥饿再也不会困扰我，所以我明白，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我天生就该是这副模样！”

楚厌看着江勉的眼睛，冷声道：“没有人天生就该是什么样，只有你想成为什么样。”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应该能骗到不少人，但是骗不了我。”江勉嗤笑了一声，“拥有无敌的天赋，弹指间可以让敌人灰飞烟灭，一路立功无数，没用几年就将坐上使徒的位置，你这样的人，当然可以想成为任何样子。

而我这样的人，就只能像野兽一样不断吞噬，像蛆虫一样挣扎，不惜一切代价吸收养分强大自身，我的道路从来都只有苟且，不像你们这样的英雄人物，能够轻易谱写出壮阔的史诗。”

“苟且吗……”楚厌低声道。

“能够苟且地生存下去，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你觉得我的路简单，但我曾经也不得不亲手粉碎同伴的灵魂，我也有想救却救不了的人，我也犯过错有过挣扎，但不代表我就可以一错再错，就此堕落。”

江勉摇着头，笑道：“在第一次见到大阁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能再错下去了，我天生就不适合当人，所以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刚好。”

楚厌对于江勉说的话没有意外，他本来就没有劝对方回头的意思，江勉所做的事情早已不可原谅，无论如何他都该死。

“不过我现在非常好奇一件事，如果你这位英雄、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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