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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我在这里教的,不只是语言,而是一种「容许自己松下来」的语气。那个调调,像是南风一样温柔地穿过骨缝,教人怎麽活得松、活得慢、活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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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一位观光客问他:「你们这些外国人来学台语,是要去哪里发展?」
阿汤耸耸肩:「我们不是来发展,是来被修复的。」
雷娜补一句:「这里是我们的灵魂修复站。」
我听着,心中某个曾经紧绷、总想证明自己的角落,也慢慢松开了。
我开始真正相信,文化交流不是单方面的「教与学」,而是彼此陪伴,一起跌跌撞撞找到生活的方式。
有时候是从一碗虱目鱼汤里发现温暖,有时候是听见「歹势啦」三个字觉得被包容,有时候只是一起坐在沙滩上,看太yAn落下,什麽也不说,也能交换一整天的疲惫。
我的笔记本上多了一句台语,也成了这段经历的总结:
「生活不是努力,是跟生活相处。」
——这是我在垦丁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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