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艰难。
他沉思了片刻,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想法,但最后还是摇摇头没说话。
很多时候,心中有想法不要去说,说了给人希望,万一实现不了,那希望破灭带来的痛苦比原本的艰难更让人难以承受。
郑江南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心中虽有一些想法,但在还不确定能否行得通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沉默。
“来,大家接着喝,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咱们要有盼头、有干劲!”郑江南笑着说道。
三叔公点头应道:“郑老板所言极是,也该当如此!
其实说起来,咱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和解放前那会儿比,这都是神仙日子了...”
一旁的老人们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们都想起了从前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
哎,往事不堪回首,说来岂是文书几本?
当月光漫过杯沿时,再鼎沸的笑闹也被晚风揉碎;曲终人散的时刻,连余温都融进了夜色褶皱里。
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筵席,随着夜色加深,这顿特别的晚饭,也到了该散场的时候。
郑江南拒绝了进山头村族老们留宿的挽留,他知道,村民们的生活并不宽裕,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
再一个自己也认床,在陌生的环境下,也容易睡不着。
向老道也带着葛二蛋,一如既往的神秘,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的身影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这黑暗的夜色之中。
最后,进山头村的村长带着族老们,既不舍又心满意足的离开道观。
夜色深沉,但是挎斗子的车灯很亮,照亮了他们回去的道路。
没有花多久,刘振邦就带着郑江南,回到了红旗公社,陈文武的家。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都住在陈文武家,不是为了省钱,纯粹是方便!
客厅里,陈文武和郑江南,看着桌上的两张红纸,陷入了沉思。
一张红纸写着:陈徐二人天造地设,十月一日与国同庆,日子最佳;
另一张写着一首四句七绝:
郑门仁心善德传,
惊春化雨润家田。
蛰苏万物承恩泽,
后嗣福缘岁月绵。
“所以,给我儿子取名叫郑惊蛰吗?”郑江南喃喃自语道。
陈文武点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
郑江南有点茫然的问道:“文武,你觉得世界上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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