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明早带给奶奶,一会儿回来再和面擀饺皮。
她已经不耐烦地冲进厨房,拽我胳膊:“磨蹭什么呀!夏、妈、妈!”
我顺势托起她下巴,捏了捏那手感极佳的软肉:“急什么?乖、女、儿。” 不错,这几两新长的肉,全堆在这小脸蛋和……嗯,该有肉的地方了。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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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去电影院的路上,买了两杯奶茶,先递到她面前,她两杯各吸一口,把不喜欢的那杯赏给了我,然后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胳膊上蹦跶。
是了。后来我把太平山的别墅卖了。在铜锣湾和中环,各买了一套顶好的公寓。
这样,香港最纸醉金迷的三个地方,都有她的巢。想购物?抬脚就是。
她要的其实不多。工作上得几句夸赞,生活里……把胃填满我做的饭。
她离开警署去了电视台,当了个专门盯着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民生记者。和以前那群警察兄弟姐妹?照样勾肩搭背,好得很。
“夏以昼,” 她咬着吸管,突然抬头,大眼睛忽闪忽闪,“你每次剁肉馅,动静怎么那么大?duang duang duang的……听着怪吓人,像在分尸,准备做人肉叉烧包似的。”
我当然不会承认,那会儿她接到唐知理邀请她看展的电话,我又陷入往日的苦涩情绪中。
我侧过头,对她扯出一个完美的笑:“男人的心事……你少打听。”
她咯咯笑起来,没再追问。吸管被她咬得扁扁的。
看的电影是《泰坦尼克号》。
这应该是她第三次看了(第一次是跟她同学窝在家里看DVD,第二次是和黎深、沈星回那两个碍眼的家伙,第三次……总算只剩我了)。
她眼眶还是红了。
鬼知道她在感慨什么?为了那对苦命鸳鸯?还是为了她自己——拒绝了什么黑毛、紫毛、银毛、白毛的野男人,最后“屈尊降贵”留在我身边?
我又开始不爽了。
捏着原本要递过去给她的纸巾,转手狠狠擤了把根本不存在的鼻涕。
“好妹妹,眼泪汪汪的,又在想你的哪位‘情哥哥’啊?”我挖苦道。
她把眼泪毫不客气地抹在我的牛仔外套上,将我耳朵扯到她面前,吸了吸鼻子说道:“夏以昼,你真的很像个男鬼。”
“嗯?”我眉头拧紧。
她另一只手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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