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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并不淡薄,我也并非刻意隐藏感情,只要她的目光肯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瞬,我便能将其中所有深藏的、未曾言明的重量,悉数向她阐明。
可她过去……总是那样害怕我的爱意。
甚至宁愿将自己描绘成“坏女人”……
所以,当她终于睁开眼,用还有些虚弱的声音问我“黎深,我能嫁给你吗?”时,我的第一反应,竟是立刻按下了呼叫铃,请脑科的张主任火速过来会诊。
直到他仔仔细细检查完,一脸无语地拍了拍我的肩:“黎医生,病人脑部一切正常。你现在最要紧的,恐怕是赶紧去买个戒指。”
科室里,我单身最久却最早步入婚姻殿堂。
直到现在,我们的小生命已在身边咿呀学语,我还停留在那天那句“黎深,我能嫁给你吗”的震荡中。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在深水埗奶奶老友经营的那间酒店。
规模不大,来宾多是同事——她的、我的、奶奶的老相识,还有我父母的旧交。
她曾笑着打趣,说这婚礼像是警察和医生系统的一次联谊聚餐。
这一点上,我们,或者说我们这个家,确实有着相似的内核:对自己职业怀抱纯粹的热忱。
她回到了油麻地警署,正式成为公共关系组的一员。
她一直在努力学习,即便在孕期和哺乳期,不便久坐对屏、伏案苦读,她依然通过听书的方式,坚持完成了继续教育,拿到了大学文凭。
奶奶从小总念叨她念书不够用心,如今见她这般刻苦,反倒心疼起来,常劝她:“别把自己绷太紧啦,当心操劳过度长出白头发来。”
这句话成了她的心事。
她时不时会凑到我面前,带着点忧心忡忡:“老公,快帮我看看,今天有没有白头发冒出来?”
我便煞有介事地拨开她的发丝,细细“检查”一番,然后揽她入怀,一边轻吻她发顶一边笃定地说:“没有,半根都没有。即便将来有了,”我顿了顿,声音放得更低,“也丝毫无损于你的美貌。”
这时,她往往会搂住我的脖子,抛出一个堪称“致命”的问题:“那你觉得,是你的小茉莉漂亮,还是我们的小小茉莉更漂亮?”
此类问题,其难度系数与后果严重性成正比。回答稍有差池,便可能面临“独立就寝”的待遇——她会毫不犹豫地抱着枕头,跑去女儿房间与保姆同睡一晚。
她似乎格外热衷于用这些能让我提前体验“白头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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