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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厢房临时被辟为问询处。赵铁头正揪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短褂、鞋底沾满泥W、战战兢兢的男人的衣领,唾沫横飞地吼道:“说!你他娘的鞋底这紫泥巴哪来的?!给老子说清楚!”
那男人是张家的花匠兼杂役,姓王,此刻吓得面无人sE:“赵…赵捕头饶命!这…这泥是…是昨儿个傍晚,小人去…去城东‘百草堂’给夫人抓安神药,回来时贪近,抄了後山…後山硫磺泉旁边那条废弃的小路!那条路…那条路靠近山坳,前些天下过雨,泥浆就是…就是那个颜sE!小人…小人真的只是路过!借小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杀小姐啊!小人昨晚一直在下房睡觉,同屋的老李可以作证!”
赵铁头将信将疑地松开手,看向旁边一个同样吓得哆嗦的老仆。老仆连忙点头:“是是是,老王昨晚是跟小的同屋,亥时晚上9点就睡下了,没…没见他出去过。”
“百草堂”抓药?城东後山小路?沈疏影目光一凝。时间傍晚、地点靠近硫磺山坳都对得上。这似乎…太“完美”了?完美得像凶手JiNg心安排的一个“目击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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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赵铁头对手下吼道,“立刻去百草堂核实他昨晚抓药的时间!再派人去那条小路看看,是不是真有新鲜脚印,跟他的鞋印对对!”
他又转向沈疏影,脸sEY沉地递过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这是从这家伙床底下搜出来的!妈的,藏得还挺深!”
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双沾满暗紫sE硫磺泥渍、鞋底纹路与现场那半个模糊脚印高度相似的旧布鞋!甚至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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