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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银镊小心地从残留的YeT中夹起几根幽蓝冰针,又收集了一些凝固的颜料样本。“这些东西必须彻底销毁,否则遗祸无穷。”她看向顾砚清。
顾砚清点头,目光扫过整个冰封的邪恶祭坛:“此地不宜久留,亦不可留。赵捕头,待人员撤离後,以生石灰、烈油填满此窟,纵火焚之!务必将所有邪物、胎盘、法阵痕迹,连同这王老实的屍T,一并焚毁净化!”
“卑职明白!”赵铁柱肃然领命。
顾砚清的目光最後落在那个被封印的槐木匣上,眼神深邃。这才是邪教最核心的Hui物,如何处置,需慎之又慎。
县衙,书房。
烛火通明,驱散了秋夜的寒意,却驱不散连日血腥带来的沉重。顾砚清端坐案後,虽面带倦sE,但腰背依旧挺直如松。
沈疏影坐在下首,换下了染血的仵作服,一身素净青衣,正专注地整理着厚厚一叠验屍格目与物证记录。
周墨白侍立一旁,提笔记录,神sE凝重。赵铁柱则站在门口,身上裹着绷带,脸sE因失血而苍白,却依旧如铁塔般守卫。
顾砚清将封印的槐木匣置於案上,沉声道:“‘血婴娘娘’一案,历时月余,牵连数条人命,祸及无辜婴孩,终在今夜,主犯伏诛,邪窟焚毁,核心Hui物暂封。然,此案牵连甚广,余毒未清,诸位辛苦。”
他看向沈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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