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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镇…李家庄…」沈疏影低声重复,指尖无意识地在太师椅扶手上轻叩,发出极细微的嗒嗒声,「两处案发地,与流民聚集的南城窝棚,方位如何?」
赵铁柱一愣,下意识回道:「杨柳镇在城西偏南,李家庄在城北…流民窝棚在南城外…」他声音渐低,显然也意识到方位上的分散,与流民集中於南城的说法存在矛盾。
「贼人既能无声无息潜入张府内宅,门窗完好,不留痕迹,」沈疏影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堂外的喧嚣,「此等身手,绝非寻常饥民所能为。嫁祸之举,昭然若揭。」她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那枚血钱,「此物,是挑衅,是标记,亦是…线索。」
她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指,却并未直接触碰那枚浸血的铜钱。旁边侍立的医婆会意,立刻递上一方乾净的素帕和一副薄如蝉翼的鱼皮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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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影戴上手套,隔着素帕,极其小心地拈起那枚铜钱。铜钱入手微沉,边缘光滑,显然被长期摩挲。
血渍主要集中在钱身正面,浸透了“通宝”二字,边缘有几处细微的、不规则的刮擦痕迹,像是被某种粗糙的东西摩擦过。她将铜钱凑近鼻尖,隔着手套和素帕,那GU浓烈的血腥气依旧直冲脑门,但血腥之下,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其淡薄、难以捕捉的土腥与…某种草药的微辛气息?
「血渍新鲜,未过三个时辰。」沈疏影将铜钱放回托盘,摘下手套,「凶手在盗婴後,立刻或不久便放置此物。血…」她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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