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向县衙。车厢内,沈疏影早已备好药箱,待顾砚清一坐定,立刻为他诊脉施针,压制因强行动怒而翻腾的气血与蛊毒。看着他苍白如纸却紧绷如铁的侧脸,沈疏影低声道:「大人,您的身T…」
「Si不了。」顾砚清闭着眼,声音低沉,「甜水井…赵有财…苦杏仁味…墨白说封井後病患锐减而非绝迹…疏影,你怎麽看?」
沈疏影手上动作不停,思绪飞转:「症状猛烈似疫,传播却依人际脉络,此为第一奇!源头水井查无毒物,此为第二奇!封井後新发锐减,证明媒介确在井水,却又未能根除,此为第三奇!投毒者连源头目标赵有财一家也不放过,狠辣决绝,此为第四奇!至於那苦杏仁味…」
她秀眉紧蹙,「若隐若现,飘忽不定,绝非寻常草药或焚烧之物…倒像是…某种剧毒挥发残留?可井水为何无毒?」
「是啊…井水为何无毒?」顾砚清缓缓睁开眼,眸中幽深,彷佛倒映着那口被封Si的甜水井,「查不出毒…或许是因为,毒…根本不在水里。」
「不在水里?」沈疏影一怔。
「或者说,投毒的方式,让我们查错了方向。」
顾砚清嘴角g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十日…足够了。回衙後,立刻提审所有隔离病患,尤其是赵有财!本官要亲眼看看,这‘眼瘟’…到底是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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