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就更烦。」
他低声笑,「不会,会变成习惯。」
下午放学前,她从书包里拿出那本他写给她的笔记,终於打开看今天那一页。
上面只写了一行:
「今天没写太多,是因为我在等你问我。」
下面贴着一张小小的便条:
「如果你等我靠近,我就不会退後。」
林芷棠手指着那张便条,心跳像是跟不上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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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才明白,有些人不是没有靠近,只是想确定你在等。
夜晚她在笔记本里写了一页:
你总是走在我心里前面一点点
我不追太快,也不想你走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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