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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唇,忽然说了一句:「如果每天都下雨,这把伞会不会变成我们共同拥有的?」
他愣了下。
那句话像是一种试探,也像是一种不敢太明说的靠近。
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她,眼神像是要说什麽,却又收了回去。
「我先回去了,谢谢伞。」她说完转身进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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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厉川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越走越远。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了几秒,像是把她刚才的话反覆咀嚼了几遍,才慢慢转身。
那晚,他走在回家的路上,雨还在下。
他把手放进口袋,指尖碰到一张皱巴巴的便条纸,是她上次给他的展示板草稿。
他摊开来看了一眼,最底下那行字不小心沾了水,但还能看清楚:
「喜欢一个人可能没有声音,但一定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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