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管。
看到床上虚弱的病体,他眼里没有半分怜惜,只说一声:“人作孽做多了遭受报应也是活该。”
是陆嫣嫣跪在地上声声哀求他主持公道,这才命人把陆九爻请来,当面对质。
他家小九最是温吞乖巧,怎能被这对母女这样污蔑。
他要为妹妹主持一个公道。
陆载行目光柔柔地望向陆九爻,语气平淡道:“九妹,你精通医术,要不你来看看,杜曼姝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陆九爻越过众人,走到床边。
仔细分辨就能看出,她的皮肤上分布着细密的黑色细线,是典型的经脉被毒性浸透的缘故。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刻骨铭心的疼。
这种疼痛一般人难以忍受,发作起来恨不得扒掉自己一层皮。
陆九爻眉头紧锁,手搭在杜曼姝的脉上,严肃道:“四嫂体内的毒是北境特有的洋金花,此毒无解,我也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陆嫣嫣震惊地推了她一下。
“母亲绝对不会中洋金花的毒,你到底懂不懂!”
陆九爻皱眉不解:“你知道洋金花?此花开在北蛮苦寒之地,极为罕见,嫣嫣倒是博学多识。”
陆嫣嫣眼里划过一丝尴色。
她慌张的手脚无措,急忙解释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这种花,我是说,母亲不可能没救,你赶紧给我想办法!”
“我真的没办法。”
陆九爻平平淡淡地回应:“虽然我是有些制药的本事,但洋金无解,就算寻遍天下名贵药材,也于事无补。”
她看向床上还在发抖的身体,只能摇头,起身向四哥微微拂礼。
“四哥,是九妹医术不精,四嫂还有一夜的时间可活,还是赶紧准备后事吧。”
“你胡说!”
陆嫣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们只是打算给陆九爻安一个毒害四嫂的名声,再传扬出去,让她丢了一贯拿捏的大家闺秀风范。
什么狗屁洋金花,母亲明明只是吃了些变质的番薯,顶多会腹痛一阵,怎么可能就没命了。
定是陆九爻在这里危言耸听,这不可能是真的!
陆嫣嫣哭出声来。
十四岁的姑娘正是惹人怜爱的时候,她用帕子半遮丹唇,眉眼周围染上红晕,看上去可怜得紧。
“父亲,您一定要为母亲做主,陆九爻想害死母亲,也不知母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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