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饮走到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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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口说：「清茶，无糖，热的。」

板娘边C作机器，边抬头看我一眼：「你感冒喔？」

我愣了一下，「没有啊……」正纳闷着她怎麽会这麽问，忽然想到自己的声音，笑了笑补上一句：「喔.......我声音一直是这样，很感X吼...。」

她也笑了，摇摇头说：「不是啦！我是说现在这麽热，你怎麽还喝热的？」

我摊手一笑，「年纪大了，肠胃已经没办法喝冰的了。」

她笑出声，那笑声像是对我这句话的不信，也像是种理解。

「我以前也是喝冰的好不好。」我继续说，「只是，年纪到了，要认老。」

话一出口，我自己也笑了。

冰的也好，热的也罢，都是和生活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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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了车祸。

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很不真实。彷佛那一切不是发生在我身上。

我没看到那台黑sE的汽车，就这样撞上了它的车尾。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无法反应。那一瞬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像是整个人被cH0U离现实，只剩下本能在动作。

我摔倒了，但没有痛觉，也没有恐惧。只是机械式地爬起来，把机车牵到路边，脑中一片断线的寂静。然後，我竟只说出一句话：

「我们就这样，还是彼此算了，各自离开？」

对方回了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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