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回陛下。据微臣在郑村坝及通州一域的调查看来,其庄田内多有我朝权贵或深宫之人的身影把控,而让臣抓到的线索便有直接指向嘉定伯、武进伯及崇信伯等人的。”
张书缘是毫不客气的指认勋贵和内廷太监。
虽然他是想帮一帮勋贵,但事情却是要一码归一码。
“陛下,臣等冤枉啊。此…此乃是张大人二人立功心切的诬陷之言,还望陛下不予采信,为臣等明鉴。而臣等日夜克忠职守,不敢有半分懈怠,这一切可由中军都督府上下同僚为臣等作证。”
“况且此言,又涉及了我皇之产,这哪怕是给臣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放肆啊陛下……”
被点到名字的这些人瞬间就被吓尿了,赶忙挤出人群跪地喊冤。
“张卿,你之所言可有证据?还有,温爱卿,你在我北直隶南部丈量,可有发现此类之事?”
见这群人是哭爹喊娘的跪趴着,朱由检却是理都没理。
“回禀陛下,微臣在南部丈量时的确也见到了此类事情。对此,微臣斗胆逾越,在黄庄、良乡等庄田,擅杀了八位总管太监及抓获了二百余庄外之人,还请陛下降罪责罚。”
说着温体仁便就把头埋到了地上。
听着两位大臣的言语,朱由检也没说话,反而是一个劲的扫视勋贵那帮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殿内没有一点声音,东浙二党是忌讳到了极点,而勋贵一系的成国公、定国公及英国公三人则是连抬头张望都不敢,就更别说是出来给周奎他们说话。
因为,这件事不但是有人把手伸进了皇帝的口袋里,而且,还在人口袋里随意的往外折腾。
“两位爱卿,这既然诸位伯侯大呼冤枉,那你们怎么说?”
“陛下,这是臣在宝坻一域所总结的皇庄支出账册,而据这账中数目显示,我皇庄近年来的收入大多会莫名消失。在看出了这一点后,臣旋即展开了亲查并发现,我皇庄的半数产出,大部分都批次的流入了这些人府邸中,而且据被抓获的庄外之人供述,他们大多与嘉定伯等人有关。”
“当然,若陛下及诸位大人不信,臣现在可让我商业司左侍郎,将原册搬来以供陛下及诸位大人查阅。”
见朱由检索要证据服众,张书缘便就把写好的另一封奏疏给递了上去。
而温体仁也是如此,跟他一同拿出了有人伸手的证据。
接到手中,朱由检仅看了几眼就把这封奏疏给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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