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问为什么会冒出这种谣言是吧,因为之前有过一些宗门或者心怀不轨的修士做了一些极其过分的事,有个人看不下去,给了那些宗门一点教训,然后类似的事情多了,慢慢的就有了天道惩罚的说法,我这么说懂了吗?”
与此同时,北境,飞鹰峡战场。
这里是扼守大夏北境通往内陆的最后一道险关,漠北“贪狼”骑军主力如同黑色的潮水,在平原上列阵,沉重的马蹄踏地声如同闷雷,震得峡谷两侧碎石簌簌落下。
峡谷另一端,大夏残存的数万精锐依托着临时构筑的工事,人人脸上带着疲惫和绝望,皇帝被俘,国土沦丧大半,飞鹰峡已是最后的屏障,退无可退。
漠北军阵前,先锋大将拓跋烈高举长刀,声若洪钟:“儿郎们!击溃他们!拿下飞鹰峡,饮马洛水河!”
“吼!!!”
漠北铁骑爆发出震天的战吼,如同黑色的钢铁洪流,开始缓缓加速,朝着狭窄的峡谷入口冲去。
大夏守军主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将军王贲,拔出佩剑,嘶声怒吼:“大夏儿郎!身后即是家园!死战不退!”
“死战!死战!”
守军爆发出悲壮的呐喊,弓弩手引弦待发,长矛兵死死顶住盾牌,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注定惨烈的碰撞。
然而,就在漠北前锋即将冲入射程的刹那,异变陡生。
大夏军阵左翼,一支由新兵和伤兵组成的薄弱方阵中,一个名叫王铁柱的年轻士兵,看着如同山崩海啸般冲来的漠北铁骑,恐惧几乎让他握不住手中的长矛。他只是一个入伍不到半年的农夫,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娘……孩儿不孝……”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这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源自骨髓深处的燥热猛地席卷全身,王铁柱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烧开的滚水,肌肉不受控制地贲张隆起,将简陋的皮甲撑得咯咯作响,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感充斥四肢百骸,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如同战鼓般“咚咚咚”的狂跳。
“啊——!”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恐惧被一种狂暴的、近乎失去理智的力量感取代,他猛地将手中的长矛掷了出去。
呜——!
那杆普通的长矛此刻竟发出凄厉的破空声,速度快如闪电,噗嗤一声!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名漠北重甲骑兵连人带马贯穿,巨大的力道带着尸体又撞翻了后面两名骑兵!
小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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