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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琛涨红着脸要发作,却被顾淮舟突然投来的视线冻在原地。
男人修长手指点了点屏幕上的水痕。
“云小姐,这处……”
云昭深吸口气,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画中那抹熟悉的墨韵在眼前晕染,化作记忆里师父教她辨认药草时的模样。
她指尖抚过屏幕,“这样隔着屏幕看不清楚,要上手才知道。”
檀香混着药香如雾霭般漫过鼻尖,云昭望着展台上的《药墨图》,指腹无意识摩挲着之前掌心旧疤的位置。
那是幼时帮师父研磨药墨时被砚台划伤留下的。
只是现在已经换了具身体。
隔着十数米距离,她已能辨出画中金丝勾勒的脉络。
与记忆里师父书房悬着的《百草图》如出一辙,但绢布边缘那道褐色水痕,却像根刺扎在心头。
虽然这么远的距离已经能闻得到药香了,但是对于师父的笔迹,还是要小心确认才好。
“姐姐,你没参加过拍卖会你不知道规矩。这拍品没成交之前是不能触碰的!”
“不然坏了算谁的?奶奶早就跟你说过了,让你多学点礼仪才出门,你又不听,还把礼仪老师都赶跑了……”
陆明珠突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挤过来。
陆明珠说着,还小心的看了眼顾淮舟。
这样他总该知道云昭是一个怎么不学无术又粗鄙的乡下丫头了吧!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云昭的错处,肯定要好好的把她踩下去的!
话音未落,顾淮舟修长手指已叩响桌面。
他腕间的百达翡丽折射出冷光,扫过陆明珠煞白的脸。
“拿过来让云小姐掌掌眼。”
完全不搭理陆明珠。
经理就赶紧吩咐人去把《药墨图》拿过来了。
空气都安静了几秒。
贺琛攥着香槟杯的手青筋暴起,强笑道。
“顾少,你是真的不了解云昭这个人,她刚刚还说那幅《千里贺寿图》是练手之作……”
“贺少。”
经理硬着头皮打断,喉结滚动着解释。
“贺少,《千里贺寿图》确实是练手之作,只是因为保存完好,所以价格也不低。”
“我们确实标注了试笔之作,只是因保存品相极佳,才列入重点拍品……”
宴会厅陷入诡异的寂静。
贺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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