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走近两步,指尖划过治疗台边缘。
“有可能是在你平时的一日三餐里,有可能是在你喝的水中,也有可能是你房间的熏香……”
“或者是你身边人身上的气味……”
顾淮舟瞳孔猛地收缩,指节攥得发白。
有些话是要点到为止的,云昭没有过多的戳顾淮舟的痛处。
只是走到门外了,都还能听到她幸灾乐祸的笑声。
“也是祸害遗千年,才能等到我。”
这笑声混着清晨的风,飘进实验室,惊飞了窗台的麻雀。
顾淮舟靠着金属治疗台缓了缓神,喉间溢出两声沙哑的轻笑,震得胸腔里泛起刺痛。
他垂眸望着指节上未消的青紫掐痕,想起云昭转身时那句戏谑的“祸害遗千年”。
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抹弧度。
自坐上顾氏集团那把冷硬的交椅,还没人敢这么直白地调侃他。
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说他是祸害遗千年。
嗯,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并没有感觉到生气的顾淮舟反而是低低的笑了两声。
咳嗽骤然袭来,他捂住嘴弓起脊背,指缝间渗出的暗红血沫落在银白的台面上,晕开小小的一朵。
他现在的身体还是很虚弱。
“哈哈哈哈,老顾,你到底是在哪里认识这个小神医的!真的太有趣了!”
沈砚白笑得直不起腰,金丝眼镜险些从鼻梁滑落。
他伸手拍了拍顾淮舟的肩膀,却换来对方一记冷冽的眼刀,只好悻悻缩回手。
“不过说真的,她那套针法和药丸……”
话音未落就被顾淮舟截断:“闭嘴。”
男人扯过一旁的毛毯裹住单薄的身躯,苍白的脸色衬得眸光愈发幽深。
“再废话,下次中毒我就把你当解药。”
沈砚白只能是耸耸肩,闭上了嘴巴,在嘴巴上比划着拉拉链的动作。
顾淮舟冷冷的看了沈砚白一眼,并不想理他。
……
与此同时,黑色轿车在盘山公路疾驰。
云昭倚着车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衬衫袖口的褶皱。
尽管在地下室用酒精湿巾反复擦拭过,领口处仍残留着淡淡的铁锈味。
原本清新的浅绿衬衫,此刻像幅被揉皱的水墨画,深浅不一的褐渍在晨光下显得刺目。
她望着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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