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朗谦逊道:“太子殿下谬赞。微臣只是尽臣子本分,为大晋效力。”
太子李承乾亲自为秦朗斟了一杯上好的龙井,递到他面前,语气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试探:“大人远赴海外,九死一生,又即将北上,直面北狄虎狼之师,劳苦功高。本宫甚是担忧大人身体,特意备下清茶,以助大人提神,聊表心意。”
秦朗接过茶杯,谢过太子。他知道,这杯茶,绝非仅仅是清茶,更饱含着太子的拉拢与试探。
“大人可否向本宫,细说一下这北狄战事,大人有何定计?本宫对兵法也略有涉猎,愿听大人高见。”太子李承乾问道,他的目光锐利,似乎想从秦朗的回答中,探寻出更多的东西,尤其是秦朗对待储君的态度和未来站队的倾向。
秦朗心中明镜,太子此举,一是为了了解战况,二是为了试探他的能力和对储君的态度,甚至是希望秦朗能表露出某种效忠的意愿。他没有丝毫隐瞒,将刚才在南书房向弘平帝汇报的三点策略,再次详细地向太子阐述了一遍,包括速战速决、以奇制胜、以战养战的方针,以及请青云道人助阵的计划。
他特意强调了“实战武技”对北狄骑兵的克制作用,以及在邪马台与巫术交手的经验,以此来证明他对战胜北狄的信心和具体手段。他的语气沉稳而自信,逻辑清晰,让太子李承乾听得连连点头,眼中异彩连连。
“大人果然胸有成竹,本宫佩服之至!如此定策,实乃高明!”太子李承乾赞叹道,“此战若能大胜,大人之功,当真无人能及,必将青史留名。”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亲近和委婉,“大人身兼太子太保,乃是本宫的师长与臂膀。日后本宫若有不解之处,尤其是在军国大事、治国理政方面,还望大人不吝赐教,随时点拨。”
秦朗立刻明白,太子这是在向他抛出橄榄枝,并试图拉拢他,将其纳入自己的未来班底。他心中暗自思量,太子虽然是储君,但其性格中的某些弱点,以及与朝中各方势力的关系,他都心知肚明。面对太子的示好,他既不能表现得过于亲近,以免引起弘平帝的疑虑,让弘平帝认为他有结党营私之心,从而影响其在弘平帝心中的地位;也不能过于疏远,以免得罪未来的君主,给自己留下隐患。这其中的分寸,需要精确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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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言重了。”秦朗语气恭敬,但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微臣能有今日,皆仰仗陛下隆恩与殿下厚爱。太子殿下乃大晋储君,天资聪颖,勤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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