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她只需哭哭啼啼说一句‘是我管教无方,让大小姐受了委屈’,父亲那头便没了下文。”
上辈子我就是吃了这亏,总想着“清者自清”,结果谣言越传越凶,最后连父亲都觉得我“性子乖戾”。
墨竹急得直打转:“那怎么办?总不能让那些腌臜话脏了您的耳朵!”
我放下镜子,指尖轻轻敲着梳妆台:“脏耳朵?不,我要让这些话,变成全京城最好笑的笑话。”
我抬眼看向墨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还记得前街上那个张老头吗?就是那个说起书来唾沫星子能喷到对面茶桌的张铁嘴。”
墨竹愣了愣:“记得!他那《三国》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听书的人能把茶馆挤爆!小姐您问他做什么?”
“去,”我从妆奁底下摸出一锭足有五两重的银子,拍在她手心里,“拿上这个,去‘悦来茶馆’找张老头。就说我这儿有个新段子,比《三国》还精彩,比《水浒》还热闹,保准他一说,全京城的人都得竖着耳朵听。”
墨竹看着银子,又看看我,眼睛越睁越大:“小姐,您是想……让张老头把柳氏的龌龊事说出去?”
“不全是。”我拿起一支眉笔,对着镜子慢悠悠地描眉,“要编个故事,主角是‘相府嫡女’,反派是‘笑里藏刀的继母’。要写嫡女如何聪慧机敏,识破继母阴谋;要写继母如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了京城的笑柄。”
我放下眉笔,转身看向墨竹,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记住,话要说得‘艺术’。不能直接骂街,要让听书的人自己琢磨,自己喝彩。就好比……”
我想了想,笑道:“就说嫡女得知继母散布谣言后,不吵不闹,反而请了个‘高人’给继母算了一卦。那高人说啊,继母近日面带‘口舌煞’,需得广行善事,闭门思过,方能化解。你说,这法子妙不妙?”
墨竹先是一愣,随即拍手叫绝:“妙!太妙了!这既没撕破脸,又把话递到了,还显得小姐您有容乃大,不跟她一般见识!”
“行了,快去办吧。”我挥挥手,“银子不够再回来拿,关键是要让张老头把这‘段子’说得‘活灵活现’,最好能让街头卖豆腐的王大娘都听得直拍大腿!”
墨竹揣着银子,跟打了鸡血似的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端起桌上的凉茶抿了一口。柳氏啊柳氏,上辈子你拿“为我好”当幌子,把我推进火坑;这辈子,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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