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人影,语气之中带着一股深深的释然。
两人闲谈一阵,阎天衣话锋一转道:“你来寻我,应是还有目的吧?”
“让我猜猜。”
阎天衣思索片刻道:“武盟那边快到收成的时候了?”
“阎祖神机妙算。”
阎开岚颔首道:“今日来,是要问你借用两个帮手。”
“要人只管领去。”
阎天衣仍有不解道:“但此招若得手,阎家的实力固然增长迅猛,唯恐根基不稳,你在时尚能掌控,可一旦你倒下……”
“那与我何干?”
阎开岚对此毫不为意,打断道。
他能站出来稳住大局,本就是受亡兄生前托付。
对于其他阎家人,阎开岚的态度一直很冷淡。
阎家要发展,他可以帮阎家发展。
阎家要南下,他可以为阎家南下扫除一切隐患。
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答应了兄长。
但若是在自己死后,阎家其他人守不住江山,又能如何呢?
阎开岚并不在乎,从兄长走后,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得不得天下,活三十年亦或是一千年,也换不回什么。
所以哪怕得知了真相,他的内心也无波澜,反而因此更加平静。
阎天衣仔细端详着这位让他心存愧疚的玄孙,饶是有真意法轮的加持,也很难捉摸到他散发出的情绪。
若不是知晓对方身份,他甚至怀疑坐在那里的,是一尊接近坐化,灵魂腐朽枯竭,风烛残年的将死老人。
离去前,阎开岚望向阎祖:“我最后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阎天衣语气平和。
“你的法轮能在无形中改变人的意愿,那在这桩婚事上,可曾对剑诗的意念动手脚?”
“没有,不止是她,你也一样。”
阎天衣答道。
语毕,他抬起右手,五指微动。
下一刻,指尖显现出五颜六色的丝线,缠绕在他五指之上。
“我非是神明,并不能影响个人对一件事物的认知,只能在对方产生情绪波动时,进行推波助澜。”
“阎开碑对沈白楼的赏识是真,受我影响,也是真。”
他说着,从无数丝线中,理出一条红线,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动,发出诡异的弹奏声,声音绵软无力,若有似无,但听在耳中,让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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