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恶战让他的血量下降了快有800点,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流失几点生命值。
沈白楼从身上取出八品药液,倒了几滴在手中,接着按在后背的伤口之上,一股暖流沿着伤口涌入他体内,减轻了几分痛感的同时,流血也渐渐减少。
他取来玄铁刀,朝地上的男子走了过去。
…………
木屋外,陆九听见屋中的打斗声,右手紧紧攥住腰间的雁翎刀,整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俄顷,打斗声平息。
他额头上的冷汗也顺势滚落在胡子拉碴的下颌线。
陆九无比明白,当屋门打开之后,如果倒下的是沈白楼,他必然也会受到牵连。
因为沈白楼的想法很明确,从他进屋关上门的那一刻开始,屋中的人是不是凶手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能是凶手!
而且必须死在这栋屋子里!
“郑三通,你还不起来?不要命啦!一会儿也不怕官爷的马把你踩死!”
几个力工将地上被马匹踩死的监工迅速收敛,瞥了一眼仍瘫在地上一脸惊愕的男人,伸手一巴掌将其打醒。
“好……”
那衣衫褴褛的男人匆忙点头,退入人群中不动声色观望着被武备包围的木屋。
不知过去多久,只听“咯吱”一声,木门缓缓开启。
一个血人提着两颗头颅,从中走出。
待看清是谁后,在场的漕帮监工无不大惊失色。
“真凶抗法拒捕,已经伏诛!”
沈白楼举起头颅,高声说道。
陆九此刻才长出一口气,松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早已浸满汗液。
“沈大人,你没事吧?”
陆九彻底被眼前比自己至少年轻十岁的少年折服,忙上前搀扶住对方,关切道。
“无大碍。”
沈白楼将两颗头递给陆九道。
“大人再晚出来半刻,卑职就要闯进去了。”
陆九喘着粗气道。
他说的倒也不是假话,之前听屋中战斗激烈,他已无数次想要冲进木屋,但是又怕坏了沈白楼的算计,毕竟木屋外还有几百双眼睛看着。
沈白楼翻身上马,朝人群瞥了一眼,旋即大手一挥道:“撤!”
“咚咚咚……”
马蹄踏起滚滚烟尘,迅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码头人群议论,有喜有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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