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有些年岁的梨树,树边打了一口井,如今正值初秋,树上硕果累累,看起来距离成熟已经不远了。
租房还送水果,服务确实周到。
院内采光不错,内部的木头房也算中规中矩,算不上多宽敞,但有两个房间,大厅、厨房、茅厕一应俱全。
“您觉得怎么样?在云华县,这种好房子不多了,每月四百文真不贵。”
牙郎介绍完房子,搓着手候在一旁,静待沈白楼做决断。
“就这吧。”
沈白楼思索片刻道,算起来一年也就五两银子不到的租钱。
这里院子够大,日后不管是做练武场地还是开块菜园子搭个马棚,都够用。
两人商量好就要回牙馆交钱办手续,一出门,却见那男孩仍跪在地上翻弄着臭水沟,脸上沾满污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恶臭,带着哭腔喃喃自语着:“明明在这的,去哪了……”
牙郎赶了驴车,毕恭毕敬请沈白楼上车,车辆路过男孩身畔时,只听‘叮当’一声从车上掉下两枚铜子。
男孩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脚下崭新的铜钱,又抬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愣愣望着驴车上侧坐的沈白楼,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直到驴车彻底消失在巷子里,他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铜钱,又火急火燎地朝另一个方向奔跑而去。
办完手续后,沈白楼去客栈取了马匹,又委托牙郎去市集置办了一些家具,当晚就搬进了新房。
将花了大价钱新买的棉被铺上床榻,沈白楼躺在久违的棉花被里,软绵绵的质感包裹全身,让他有种如入云端,飘飘欲仙的感觉。
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天还未亮,他便被一阵磨磨盘的声音吵醒。
古代的居民房最大的功效就是用来遮风避雨,隔音等同于没有,四周屋舍又紧密相连,稍有响动邻里就能感知。
沈白楼点亮油灯,索性也起床造饭,吃了些肉粥,天色渐渐放光,他喂了马,在院中打了一套虎意拳,活动活动筋骨。
“叩叩。”
正当沈白楼练的起劲时,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却是昨天那个额头有痣的男孩。
男孩手里托着一个木碗,碗里盛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花。
“阿姐说怕磨盘声吵醒了贵人,让我送碗豆腐来赔罪。”
他说着偷偷打量着沈白楼,似乎怕对方嫌弃,赶忙补充道:“这是刚做好的,阿姐做的豆腐,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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