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寒风灌入陈家府邸的厅堂,风雪扑面,仿佛整个天地都结成了冰。
府门外,执法修士已布下缚灵大阵,一道道金符贴上陈家祖宅的屋檐、门柱,封住灵机脉络,断绝一切反抗的可能。
但陈家人又怎会任人宰割?
陈昕儿在陈家主之后第一个冲了出来,她拦在大门前,拔剑大喊:“严瑾不是魔修!就凭这份诬陷之词凭什么就能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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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年轻子弟纷纷响应,抽剑结阵,护住前庭。
他们好歹是这上界东海界域小有名气的修仙世家怎么可能就这么窝囊地被人搜家。
老一辈的陈家族人也陆续赶到,尽管他们的修为有限,甚至有些人已经步履蹒跚,却这些老人依然以血脉之义,站在门前。
钦差冷眼一扫:“抗旨不尊,视同叛逆——”
一道雷光破空而下,将陈家前院炸开焦痕,火光映红了昏沉雪夜。
就在混战一触即发之际,少年严瑾却从屋中自行走出。
他身披一袭旧袍,衣角还沾着未干的朱砂,手上指节因常年执笔而略显薄茧。
在他出现之后那些钦差们铁链如毒蛇般缠上他手腕时,他没有挣扎,没有开口,只是回头,望了她一眼。
那眼神极轻,像雪落竹叶,又极重,像压在心上的千斤石。
像是想说很多话,却知道说了也没用。
于是他低下头,任由铁链锁喉,拖行出庭。
“你们放开他!他什么都没做!”陈昕儿扑上去,被仙朝修士一掌震飞。
不管陈家人怎么努力,这些抵抗终究是微弱的。
仙朝的判决铁石如山,证据“确凿”,仙兵铁面无情。
她亲眼看着严瑾被押上灵舟,手脚缚符,犹如死囚。
那一场风雪夜,灵舟升空,拖着锁链和流血的残痕掠过陈府上空。
她跪在雪地里,望着那艘灵舟的背影远去,眼泪混着血滴落在雪地。
那一刻,她才终于明白——
她不是“喜欢”严瑾,她是非他不可。
她愿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愿背负整个陈家的冷言热语,只为了把他从这场冤狱里救出来。
而那个少年,曾教她如何勾勒腊梅,如何画竹入风,如今却被扣上“魔修之子”的罪名,囚于铁链之下。
她的世界,仿佛从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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