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卿所言甚是。”司马昭目光阴鸷,“然则安风乃淮南咽喉,陈泰颇知兵,强攻恐非上策。”
“陛下勿忧!”钟会眼中闪过狡黠,“陈泰所部不过万人,粮秣仰赖淮南诸葛诞接济。今可遣一大将领重兵困之,断其粮道,再令诸葛诞心生疑惧,不敢妄动。安风一城,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必为陛下囊中之物!臣举荐老将王基,持重善守,足当此任。”
司马昭颔首:“准卿所奏!加王基为镇东将军,统兵五万,即日兵发安风!贾充可为监军,钟会为中郎将,参赞军机!”旨意颁下,金殿肃杀。一场围剿残魏君臣的风暴,直扑安风孤城。
晋宫深处,椒房暗香浮动。刘晴正将一坛新酿的“凤凰香”注入玉壶,琥珀色的酒液在宫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晕。侍女报贾充之女贾南风奉召前来。刘晴唇角微弯,对身旁的妹妹杨芷低语:“司马炎视贾南风为禁脔,今日且看凤凰香引出的,是孽缘还是杀机。”
华灯初上,偏殿小宴。钟会自负平蜀大功在望,又得新君信重,酒到杯干,意气风发。刘晴亲自把盏,凤凰香特有的馥郁钻入钟会鼻端,他眼神渐渐迷离。贾南风坐于下首,不知何时也被杨芷劝饮数杯,面泛桃花。酒酣耳热之际,刘晴借口更衣离席,杨芷亦悄然引宫人退下。
殿中烛影摇红,醉眼朦胧的钟会瞥见贾南风,只觉眼前佳人风流体态,竟幻化成自己功名路上的锦绣图卷。贾南风亦药力发作,神智昏沉。一个欲念如炽,一个身软如绵,红罗帐暖,竟成苟且之所!
恰在此时,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贾充奉司马昭密旨入宫议事,寻女至此,正撞破这不堪一幕!女儿衣衫不整,钟会仓皇系带,贾充脑中“轰”然巨响,一股热血直冲顶门,几乎站立不住。
“无耻禽兽!辱我门楣!”贾充目眦欲裂,“锵”地拔出佩剑,寒光直指钟会,“老夫今日不斩此獠,誓不为人!”
钟会酒醒大半,狼狈躲闪,口中急辩:“贾公息怒!此乃……此乃酒醉失德,绝非本意!” 两人一个追砍,一个奔逃,杯盘狼藉,殿中大乱。
消息如野火般烧进晋帝司马昭耳中。他尚未发作,司马炎已暴跳如雷:“钟会狗贼!安敢如此!儿臣请旨,立斩此獠以儆效尤!”
司马昭面沉似水,指节捏得发白。钟会虽可恨,然其才略眼下征蜀正有大用。他强压怒火:“钟会狂悖无礼,着即革去中郎将之职,降为帐前效力!王基大军已发,改任贾充为监军,钟会……仍随军听用,戴罪立功!” 圣旨出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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