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都变得更加寒冷,母亲那句"把防盗链拴好了"在楼道里激起诡异的回音,回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让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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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树君盯着四楼那扇忽明忽暗的窗户,玻璃上的霜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成冰棱,像是有人趴在窗台上哈气,他似乎能感觉到那股带着寒意的气息。
"林先生..."孙玉锦突然抓住他的衣袖,医用绷带渗出的血珠在呢料上晕开暗红,那血腥的颜色让他有些反胃,"我爸三年前跑长途失踪后,我妈就得了被害妄想症..."她染着冻疮的手指划开相册,照片里穿碎花围裙的妇人正在包饺子,那温暖的画面与此时的恐怖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上周她说总看见穿红嫁衣的女人蹲在空调外机上。"
单元门铁锁发出锈蚀的呻吟,那声音像是老人痛苦的叹息,林树君摸到门把手的瞬间,后颈寒毛突然根根竖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三单元门洞里漏出的昏光里,有个穿藏蓝棉袄的老太太正拎着垃圾袋伫立。
她的影子被声控灯拉长到台阶尽头,在墙面投下三颗头颅的轮廓,那怪异的影子让他双腿发软。
"那是郑秀阿。"孙玉锦的牙齿磕碰作响,声音颤抖得厉害,"去年腊月...她给儿子办冥婚跳了楼..."
老太太的塑料拖鞋在台阶上摩擦出沙沙声,那声音像是鬼魅的脚步声,林树君感觉鼻腔里涌进浓烈的樟脑丸气味,刺鼻的气味让他咳嗽起来。
当那双浑浊的眼球转向他们时,他看清对方怀里根本不是垃圾袋——褪色的红绸裹着对青花瓷骨灰罐,罐口渗出的黑水正顺着台阶蜿蜒成双喜字,那恶心的画面让他几乎呕吐。
电梯按键的荧光绿突然开始频闪,那闪烁的灯光让他头晕目眩,孙玉锦拼命按着关门键。
镜面轿厢映出她背后逐渐放大的藏蓝色身影,林树君突然伸手挡住即将闭合的电梯门。
金属门夹住他手腕的瞬间,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叫出声来,轿厢顶灯管突然炸裂,黑暗中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响,那声音让他头皮发麻。
"您去哪层?"林树君的声音平稳得可怕,但他的心跳却快得要冲出嗓子眼。
郑秀阿布满老年斑的手指点在6楼按键上,与孙玉锦颤抖的手指重合。
轿厢开始上升时,老人从棉袄内袋掏出把红枣,干瘪的果肉里钻出白胖的蛆虫:"吃喜糖..."枣核在她缺齿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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