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刺眼,仿佛是命运的印记。
路旁梧桐树的影子骤然扭曲,树皮皲裂处渗出沥青状的液体,在月光下凝固成死者眼眶的轮廓,那凝固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救你。"林树君的声音裹着机油味撞进孙玉锦耳膜,机车储物箱突然弹开,七枚棺材钉在夜风中排列成尖锐的箭头,直指前方笼罩在槐树阴影里的老式筒子楼,那箭头仿佛是指引他们走向未知的深渊。
孙玉锦的解剖刀柄硌在两人腰间,刀鞘缝隙里钻出的菌丝正疯狂吞食她白大褂上的编号,那菌丝的生长速度让人触目惊心。
法医的手指突然陷入林树君肋间隙,医用乳胶在剧烈摩擦中发出皮肉剥离的声响:"三天前就该拆掉的警戒带!"她盯着筒子楼三单元门前完好无损的封条,那黄黑相间的塑料带正在月光下分泌出尸蜡特有的珍珠光泽,那光泽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机车撞碎封条的瞬间,楼道里传来钢针穿透鞋底的哒哒声,那声音在楼道里回荡,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
林树君颈后的解剖刀突然泛起青绿色荧光,刀刃倒映出七楼某扇窗户后纳鞋老妇的剪影——钢针每刺入鞋底一次,机车仪表盘就多出一道裂纹,那裂纹的出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你信世上有鬼吗?"孙玉锦突然咬破橡胶手套,染血的指尖在林树君后背画出血符,那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机车前轮突然离地三寸,贴着墙面九十度垂直攀上消防通道,锈蚀的铁栏杆在轮胎下断裂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那断裂的声音如同金属的悲鸣。
林树君反手按住她画符的手:"上周刚杀过一只。"他喉结滚动时带起硫磺燃烧的气味,机车大灯照亮的楼道墙壁上,槐树根须正将保安值班表上的字迹重组为《往生咒》经文,那经文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
法医的呼吸骤然急促,解剖刀在墙面划出火星:"通江大桥第九根桥墩!"她的声音裹挟着江风腥气,"那些坠江的车辆不是打滑,是排队往桥墩上撞!"机车撞开七楼防盗门的刹那,储物箱里的棺材钉突然悬浮成招魂幡的形状,那悬浮的棺材钉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林树君突然急刹,机车在积满尸蜡的玄关处漂移出半圆,那尸蜡的触感黏糊糊的,让人感觉恶心。
孙玉锦的额头撞在他肩胛骨上,医用口罩被掀飞的瞬间,露出下颌处正在钙化的青灰色瘢痕,那瘢痕的颜色如同死亡的象征。
"209个。"孙玉锦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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