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下方狰狞的抓痕。
那些伤口边缘发黑,像是被某种带倒刺的利器反复撕扯过,伤口处还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
温队长突然倒抽冷气,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随着男人剧烈挣扎,那张藏在衣襟里的老照片滑落出来。
照片里的老妇人仍低头纳着鞋底,但原本空白的窗棂上,六个无脸人影的轮廓竟比先前清晰许多,最左侧那个甚至探出了半截裹着绑腿的小腿,那小腿在照片里仿佛在缓缓移动。
老陈的烟杆微微发颤,铜制烟锅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是......"他浑浊的眼球突然暴睁,旱烟杆头精准挑开男人后领。
暗紫色尸斑中央,三枚铜钱大小的溃烂伤口正渗出腥臭的脓血,排列形状恰似北斗七星末梢,那脓血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林树君趁男人分神的刹那反扣其腕脉,指腹下的脉搏竟似两股麻绳在皮下绞缠搏动,那脉搏跳动得异常剧烈,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他猛地扯开男人左袖,肘窝处密集的针孔在月光下泛着青紫:"你在给自己注射什么?"
槐树叶突然集体翻卷,背面的银白色绒毛在夜风中泛起波浪,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无数冤魂的哭泣。
竹篓碎片中的槐树根应和般簌簌震颤,肉瘤接二连三爆开,溅出的粘液在青砖上蚀出蜂窝状孔洞,那粘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难以忍受。
男人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嚎哭,暗红血泪顺着凹陷的眼眶滚落,那血泪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鲜艳,仿佛是无数冤魂的控诉。"它们要钻进我妈的脚指甲盖里......"
温队长高举的橡胶棍尖端凝着汗珠,老陈的烟杆在男人命门穴上压出深痕。
林树君感觉到掌下的躯体正在发生可怕变化——中山装的棉质纤维像被无形蛀虫啃噬,成片化作飞灰,飞灰在夜风中缓缓飘散,仿佛是男人的灵魂在消散。
男人裸露的皮肤下鼓起串串游走的硬块,仿佛有无数颗骰子在皮下骨骼间弹跳碰撞,那硬块在皮肤下快速移动,让男人的身体扭曲变形。
"报警!"温队长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制服后背已然汗湿,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老陈却死死盯着那些游走的硬块,烟杆头突然转向三号楼方向:"王老太太说烧黄裱纸那晚......"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夜色,那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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