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要回宫封妃的。”
“圣上沉迷木工,前面给你的《鲁班经》和《天工开物》你都仔细看了吗?你若不牢牢抓住他的心,男人但凡过了新鲜劲,就会对你失去兴趣。”
窦茗烟想起那密密麻麻的小字,满篇满篇,全都是关于房屋、桥梁、亭台的机构和制作流程,就觉得头大。
这种鬼东西,她哪里看得进去。
她敷衍道,“烟儿知道,定会仔细翻看的。”
国师如何看不出她的心不在焉,冷冷提醒,“你与窦文漪不同,你若不摆正心思,永远都翻不了身。”
窦文漪确实有几分本事,窦茗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与此同时,国师也觉得睿王最近时运不济。
如今定远侯府受到如此重的责罚,那些依附睿王的世家大族们自然会心生怯意,甚至有心思活络的,跑去烧端王的冷灶。
这样的暗潮涌动,恰恰是穆宗皇帝最想看到的,而东宫的异常反倒没那么显眼了。
一连几日,都有江湖游医到东宫替太子看诊。
这日,窦文漪去了崇政殿。
她抿紧了唇,目不斜视,规规矩矩伏跪行礼之后,呈上了一大堆病案。
“......那大夫是葛神医的关门徒弟,已经调理了一些时日,殿下看着比前阵子好了许多,他说有法子治好殿下,只是可能会留下隐疾。”
穆宗皇帝高坐在御座之上,神色淡漠地扫了她一眼,不禁想起在琼林苑尽心伺候自己的窦茗烟。
果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姊妹,两人的性子截然不同。
“什么隐疾?”
窦文漪故作娇羞,声音很轻,“有碍房事,殿下日后恐怕很难有皇嗣。”
哪怕皇帝心中有了准备,闻言还是大吃一惊,他神色复杂,“太子的意思呢?”
“请圣上恕罪,殿下饱受病痛折磨,心情沉郁,时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准人打搅,但是嫔妾知道,他日日都在写自请废黜的折子,就算能诊治好他的病症,头疾也没办法完全根除.......”
穆宗皇帝轻轻叹了一声,给冯公公递了一道眼色,立马有小太监给窦文漪搬来的凳子。
窦文漪恭顺落座时已眼眶微红,泪眼婆娑。
“近日的事与你们无关,是那些人居心叵测,借机生事,想要挑起他们兄弟相残,你们无须自责。”
穆宗皇帝的声音严厉又透着无奈。
所谓匹夫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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