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舒那本手抄佛经竟戏剧般的落到了殷从俭的手里。
接下来又是几幅字画,其中一幅《红杏湖石图》不知为何被下面一群人炒到了五千两银子,出面买下那副画的人是一个管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福安郡主定定地看着那幅画,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鄙夷,“都指了亲事了,还有那么多人惦记,招蜂引蝶,真不要脸!”
窦文漪脸色微变,实在又有几分好奇,“这幅画是何人所作?”
福安郡主冷哼,“还能是谁?太子哥哥的侧妃盛惜月呗!”
当初,长公主收到盛惜月的拍品时,对她毫不吝啬地夸赞了一番,顺带又贬损了自己几句,还说她要是能有盛惜月半分懂事,她睡着了都会笑醒。
福安气得直接把精心准备好的画当场给撕了,还怒怼了长公主一句,
“你这么喜欢她,怎么不让她做你女儿?”
长公主气得差点给她一巴掌。
盛家和程家本就沾亲带故,福安郡主自幼就生活在盛惜月的阴影下长大,早就受够了长公主对她的欣赏和偏爱。
如今盛惜月被赐了个侧妃,福安郡主得知消息后,甭提有多高兴。
窦文漪若有所思,这次拍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像福安郡主的推断也不无道理,再者,盛惜月这种贵女有几个暗中倾慕之人也很正常。
就在这时,福安郡主的长鞭一出便引得台下一阵骚乱,依旧有很多人竞拍,福安郡主目瞪口呆。
窦文漪意味深长道,“福安,这些人可都还不错,你好好挑挑。”
福安郡主鄙夷,“要么是些歪瓜裂枣,要么就是冲着银子来的,我才不稀罕呢。”
此话倒是不假,毕竟长公主只有她一个女儿,谁能娶她不就一步登天了吗?
接下来的事愈发诡异,窦文漪交的那幅窦伯昌的画,也被下面一群人炒到了八千两银子,出面买下那幅画的人像是一个陌生的客商。
平平无奇,瞧不出任何异常。
他拍了画作,不一会,就离开了拍卖现场。
窦文漪心底升起一阵警觉,上次窦伯昌被人做局的事还历历在目,这个客商到底又藏了什么阴谋。
她借口出恭,慌忙起身追了出来。
外面竟下起了大雨,窦文漪沿着回廊快步走到了不远处的烟雨亭下避雨,她拿出口哨吹了一下,立马有两道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他们是裴司堰给她安排防身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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