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了大家闺秀的修养和气度,就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沉稳、端庄,甚至让他觉得可以依靠。
想想这段日子以来,她不管是处理宴席还是窑场的事,都镇定自若,处理得极为妥当。
“坐下说。”窦伯昌感慨的同时,又觉得与她说话必须打起精神。
无端透出一股压力来。
就好像面对着同僚,亦或是上锋。
真是荒谬,他才是一家之主!
思及此,窦伯昌清了清嗓子,板着一张脸,“你素来跟章家走得近,最近断不可再去他家!幸亏当初,你没有应下与章家的亲事,否则恐怕,你又要退亲了!”
窦文漪掀起眼皮,实在忍不住嘲讽,“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与章家划清界限吗?三姐姐还是太子妃,就算你想划清,就能撇清你未来国丈的身份吗?”
窦伯昌被戳到痛处,心中一阵窝火,他这个位置如今真是烈火烹油,烫人得很,她怎么就看不清形势呢?
“难怪你母亲老是说你忤逆,我看你就是目无尊长,你三姐姐的事能和这件事相提并论吗?贪腐军需已然是死罪,还外加一个逆王案,就算有章淑妃在,依照圣上的态度,哪怕没有证据,也会觉得章家有罪。”
“退一万步刑部能查清案件的真相,还他清白,一旦失了帝心,章家也是只会凶多吉少!”
“这点道理你都听不懂?”
窦文漪听得心底发寒,连连冷笑,“父亲不就是想明哲保身吗?别忘了,你可是走了章家的路子才得了如今的官职。”
“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你不就是觉得太子殿下大势已去?我告诉你,这大周的天下只会是太子的,不管是睿王,还是端王都成不了气候。”
“他们只会是大周的罪人!”
“倒是父亲身为未来的国丈,不能相信自己的女婿,还想做那墙头草,只怕睿王也看不上你,毕竟孟相才是他的岳丈。”
她这话,太过诛心。
窦伯昌脸上一阵青白交加,指着她的鼻子,怒斥,“你个逆女!我是你爹,你眼里还有尊长吗?”
窦文漪眸光微凉,继续道,“父亲就算想学那三姓家奴,也得有相应的筹码,所以女儿奉劝你一句,莫要动乱心思!”
说完这句话,她起身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
窦伯昌怒不可遏,胸口气得一颤一颤。他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还敢跟自己摆脸色?
真是倒反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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