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贵妃凤眸微挑,“这倒是个掩人耳目的好法子,只是谢世子难得投靠我们,他那里,你如何交代?”
裴绍卿眸色幽幽,闪过一丝兴致,“女人以夫家为天,不管她是嫁到睿王府,还是嫁入定远侯,都必须是我们的人,否则......”
不听话的‘福运之人”他只能狠心毁掉。
“另外,谢家和窦家既已退亲,想要以正常的法子逼他们再结秦姓之好,几乎不可能。非常之时,必行非常手段。”
谭贵妃自然明白他的深意,颔首点了点头,“还是我儿想得周到,不过此事还得智取。”
裴绍卿抿了一口茶,掀开唇角,“母妃,你不是说他那头疾会让人越来越嗜血残暴吗?最近东宫可有死人?”
话题转移有些快,谭贵妃也瞬间会意,眸光惊诧,“自从上次孙掌事出事后,就再没有死过人。难道,你怀疑裴司堰暗中解了毒?不可能,那是天下第一奇毒,葛神医已经离世,他如何能解?”
以前他们都觉得裴司堰这个短命的太子,不值一提,太子之位已是囊中之物。可最近两年,裴绍卿却明显感觉到大好的局势悄然发生了变化。
裴绍卿摇了摇头,温声道,“母妃,太医院的人怕是靠不住?裴司堰不容小觑,说不定得了什么奇遇,我们不得不防。”
谭贵妃眉头微拧,她自然察觉到裴司堰的行径是有些古怪,在离宫时也是,他明明中了招,还能把窦茗烟弄到了床榻去洗清嫌疑,他就像是预判了他们的谋划!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思及此,谭贵妃想了想,难道真如儿子所言,都是因为窦文漪在背后出谋划策?
......看来她还得寻个机会去试探一下!
——
接下来的几日,宫中风平浪静,并没有传出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
窦文漪到底松了一口气,看来章淑妃和谭贵妃两人的斗法,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可是她隐隐觉得平静下藏着暗流,不知何时就会掀起惊涛骇浪。
窦文漪无端有些心慌,便提笔写了封信函给沈砚舟,拜托他留意一下朝中的大事。
没过两日,她就收到了他的回信。她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精美的信封里面掉出一份邸报。
她垂下眼眸定睛一看,上面写着户部员外郎何筠被捕入狱的事,户部的官职都是有实权的,不仅涉及各种杂税,甚至连军需协办都要经过户部。
窦文涟漪盯着何筠的名字,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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