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如此坑害自己啊。
如果他把这些都交代清楚,那他会不会涉及谋杀东家啊?
孟妄越想越怕,就听到窦文漪的声音继续,“这位是沈大人,秉公执法,刚正不阿,你切莫有所隐瞒,你实话实说,否则小命不保!”
沈砚舟微微侧目,他在她心中有那么好吗?
他简单询问了几句,便命人把管事孟妄羁押带走。
窦文漪瞥了一眼门口,不见裴司堰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砚舟不动声色朝她挪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道,“四姑娘,听说今日是你们主动报的案,你如何得知窑场有异的?”
闻言,窦文漪的眉头悄然锁了起来,她仗着重生的机缘,自然比平常人多几分先机。
至于如何自圆其说,她倒是忘记仔细推敲。
沈砚舟唇畔溢出了些许笑意,“昨日,你差点就葬身霹雳弹下,自然有所怀疑,担心窑场的安危,所以就希望有衙役排查,我猜得对吗?”
窦文漪万分感激,沈砚舟是在教她如何应对!
眼看,衙门们把黑火药收缴后,沈砚舟就跟着官差们告辞了。
众人散去,窦文漪回到屋子时,背脊泛出一层冷汗。
如果她今日没有来窑场,没有主动报官,没有收出那些黑火药,这些窑工们就会重蹈覆辙,无辜身亡。
而他们窦家必定会受到牵连,最终拖累到祖母。
如果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窦茗烟,那她的目标是为了拿下窑场,还是冲着祖母去的?
如果不是她,那又是谁?
她想得太出神,以至于裴司堰提着食盒进来时,都不曾发觉。翠枝瞪大了眸子,刚想提醒,就被他制止了。
一块桂花酥递到了她的唇边,窦文漪惊觉自己有些饿了,立马咬了一口。
“好吃吗?”
窦文漪惊了一跳,蓦地扭头,就看到了裴司堰那张风流如玉的脸。
裴司堰忽地觉得有那么一点好笑。
可不是笑窦文漪。
而是笑自己。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方才她咬那块桂花酥的时候,轻轻舔到了他的手指,那酥麻的感觉,勾得他心里发痒,他今日在汝县耗了一天,总算没有白费。
裴司堰无端地想起当初他还纳闷章承羡怎么就看上她,还大言不惭,说痴迷情爱的男人都是英雄气短。
结果,他自己的行径呢?
窦文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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