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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漪睫毛颤了颤,瞳孔猛地放大,暗暗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听话,伸手,信不信孤就在这里.....吻你!”裴司堰垂眸,压低了声音全是警告,广袖下另一只手几乎探到了她的腰肢。
少女一脸娇羞,粉嫩的双颊、耳垂、就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晕,真是勾人而不知知。
她不属于谢归渡,更不属于其他任何男人。
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女人,他要彻底的占有她,完完全全,身心都要。
窦文漪身子瑟瑟地颤了一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浑身紧绷,裴司堰就是个疯子,万不能挑衅他,几乎一瞬,扣在腰肢上的大手到底还是松开了。
裴司堰牢牢地攥着她的玉手,十指相扣,这才转身,大方地直面着谢归渡。
他冷然地勾起唇,一双桃花眼是掩饰不住的鄙薄,
“谢世子,始乱终弃的人是你,包藏祸心的人也是你,是你配不上她!你私德有亏,三心二意,还不知悔改,不知道定远侯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不孝子,真是难担大任啊!”
“至于退亲的事,你技不如人,也怪孤?”
裴司堰气势强悍,霸道,字字珠玑,语言挑衅,是因为手握权柄有绝对自信。
换而言之,他压根就没把谢归渡放在眼里。
“太子,你们不守礼法,怎可私相授受......”
谢归渡死死盯着他们紧扣的手,神情痛苦冷硬,颧骨处涌现青筋,简直气疯了,袖口下紧握的拳头都在颤。
他们放荡形骸,故意当着他的面表现亲密,不就是想宣示主权吗?
裴司堰眸色发沉,直视着怒气冲冲的谢归渡,声音讥诮,“上次的事,孤未与你计较,你是觉得孤太好相与?”
“还是你不自量力,就想与孤作对?孤的女人,你偏想抢一抢?至于礼法,我们还会做更亲密的事,这些岂容你来置喙?”
窦文漪心底无比抗拒,裴司堰周身的戾气让人窒息。
什么叫他的女人?
她根本没有同意!
可是,现在的情形,根本不容她开口反驳。
“太子殿下,我和漪儿自幼便有婚约,她真心倾慕我四五年,为我做了无数的药膳、香囊、药丸、衣袍等,甚至她学医都是因为我的一句话!”
“她如此真心地待我,短短两个月,会移情别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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