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镜滚出去老远,“我意融合!但得立个规矩——魏营的军权、蜀地的赋税、吴人的船坞,谁也别碰!”他从怀中掏出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魏王令”三个字,令牌边缘已被战火磨得光滑,“这令牌,还得在我魏人手里!”
“令牌在谁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令箭往哪射。”陆逊弯腰捡起放大镜,镜片里,他的影子正与曹昂、诸葛亮的叠在一处,“若令箭只往蜀吴的地盘射,这融合不如趁早散了。”他从袖中抽出一卷竹简,竹简上是孙权亲笔写的“江东水战策”,墨迹里混着他少年时的血——那是平定山越时,被箭擦伤的血,“吴人要的是‘同船共桨’,不是‘一人掌舵’。”
诸葛亮的羽扇在坛面画了个圈,圈里的能量流立刻凝成个八卦图,乾位属魏,坤位属蜀,坎位属吴,卦象流转,缺一不可。“可立‘三契’:魏掌能量调度,蜀掌星图导航,吴掌预警防御。”他指着卦象的交叉点,那里的能量流正凝成个小小的鼎,“重大决策,需三方的印信同时盖在这鼎上,少一个,事不成。”
马钧立刻翻出羊皮纸,蘸着自己的血开始画阵图——他说血里有工匠的魂,能镇住能量流。“我这‘制衡阵’,让三方的能量管像三条河,水位一般高,谁也漫不过谁!”他画得急,笔尖戳破了羊皮纸,血珠渗进去,立刻化作个小小的闸门,“这里!加个‘断流闸’,谁想多放水,闸门就自动落下!”
黄月英从机关盒里取出三枚银铃,铃舌是用三国的兵器碎片做的——魏的矛尖、蜀的箭簇、吴的刀头。“这‘共鸣铃’,一个响,两个应。”她将银铃分给三人,“若有一方想独断,铃就会哑,能量流也会跟着乱。”
凌统的测空仪突然发出“吱吱”的尖叫,铜针指向虚空的黑暗处,那里的黑气已凝成个巨大的爪形,正缓缓抓来。“虚无之隙的前锋……已到‘天璇星’!最多一炷香,就会撕碎祭坛的防护罩!”
曹昂捏着银铃,铃身冰凉,魏的矛尖铃舌硌得他手心发麻。“‘三契’可以依,但能量调度的最终拍板权,得在魏——我魏军的粮草,养着最多的人。”
“粮草多,不代表理在你。”陆逊的银铃突然响起,吴的刀头铃舌撞出清越的声,“当年赤壁之战,曹军的粮草堆成山,还不是被一把火烧成了灰?”
“你!”曹昂的银铃“哐当”砸在坛上,魏的矛尖铃舌断成两截,“吴人就是记仇!”
“不是记仇,是记疼!”陆逊也红了眼,素袍的领口被他拽得变了形,“合淝之战,张辽的铁骑踏碎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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