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是有什么东西,碎在轮回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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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手中狼毫突然断为两截,断口处渗出的并非墨汁,而是与灵核同色的流光,在泛黄的经纸上晕开,竟化作《心经》里"不生不灭"四字。那四字闪了三闪,便融入纸中,留下淡淡的灼痕,指尖触过时能感到细微的温热,如同隔着宣纸贴着一枚正在跳动的心脏。茶肆檐角的铜铃在雨中轻颤,铃声混着雨打芭蕉声,竟与那哭声隐隐和鸣,像是有人在远处敲着木鱼,节奏时快时慢,敲得书生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青筋随着鼓点起伏。
他袖口磨出的补丁上,绣着半朵早已褪色的莲花,针脚歪歪扭扭,正是他前世袈裟上的纹样。当年在凌云渡脱胎换骨,旧袈裟沉入河底时,曾有半片莲瓣顺水漂走,没想到转世凡人,这莲花仍跟着他,像个甩不掉的影子,每到阴雨天就会在布料下透出淡红,如同未愈合的伤口。他下意识摸向胸口,那里本应挂着佛珠,如今却只有一块贴身的暖玉,玉上刻着模糊的"玄奘"二字,是他记事起就戴着的,玉的背面还留着细微的牙印,像是婴儿时期被他啃咬过的痕迹。
【猪八戒线·乞儿破钵盛月辉】
第三幅光影骤暗如墨,只见残垣下缩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他怀里抱着只豁口陶钵,钵底积着三滴雨水,正用脏污如煤炭的手指蘸着水,在钵底画月牙。那月牙画得歪歪扭扭,左角缺了一块,却让他想起高老庄翠兰描眉时,不小心碰断的那支螺子黛。忽而有恶犬扑来,犬齿上挂着腐肉的腥臭,扯走他肩头仅存的半片僧衣,露出后心狰狞的疤痕——那疤痕呈圆形,边缘翻卷如被烙铁烫过,正是灵核被生生剥离的印记。疤痕周围的皮肤颜色深浅不一,深褐色的是烧伤,浅粉色的是新生皮肉,像块用百家布拼成的抹布,每一道纹路都记录着剥离时的剧痛。
旁人皆以为此丐定要哀嚎,却见他抹了把脸上混着泥污的血渍,咧嘴笑出缺牙,牙床间竟卡着半粒炒豆,那是今早从包子铺前的泔水桶里捡的。"嘿嘿,没了钉耙没了云栈洞,倒省得天天想嫦娥姐姐......想也白想,人家在广寒宫吃桂花糕呢。"他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反复打磨过的竹筒,说着将陶钵倒扣头顶,月光透过钵上蛛网般的裂纹,在他眼底映出细碎的星子,恰似当年天蓬元帅府里的琉璃灯,一千零八盏挂在雕花廊下,风吹过便叮咚作响,每一盏灯里都养着会发光的银鱼。
恰在此时,远处钟楼传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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